主角是唐寅朱平的精选古代言情《科举入世成状元,一见皇帝他麻了》,小说作者是“佐蓝”,书中精彩内容是:忙碌一阵之后,落脚的地方也搞定了母亲陪着外婆说话,唐寅则躺在临时铺的床铺,思考着之后的计划现在最重要的,就是找个能够维持生活的营生老爷子虽然给了五两银子,但是这些钱,即便省着用,也顶不了多少看来赚钱计划,得提上日程了有了主意,唐寅的心也安静了下来,一天的折腾,他早就疲累,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第二日的时候,母亲早早的起来,给唐寅做好饭“小虎,你自己吃早饭,娘还要去绣庄,找找活计”母亲在家...
科举入世成状元,一见皇帝他麻了 免费试读
张夫子的恩师,乃是县里的王举人,在江安县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。
本以为张夫子说出王举人的身份,县里大人对自己会更客气。
没成想,县令却只是点了点头。
然后便将目光转向李先生。
“这些物证,都是你的?”
李先生闻言,却是大有深意的看了县令一眼,然后点了点头。
不知道是不是眼花,唐寅觉得,在李先生点头的时候,县令身子微微颤抖了那么一下。
县令连忙上下打量了李先生一番,顿时瞳孔收缩,愣在了那里。
一旁的师爷见状,连忙咳嗽一声。
县令大人这才回过神来,情不自禁的扭动了一下屁股,换了个姿势。
随后,再拍惊堂木,不过,这次声音却小了很多,几近无声。
县令大人咳嗽一声,朝着李先生问道:“原告和物证俱在,你可有话可说?”
李先生听到这话,仰着头想了想。
“我无话可说!”
李先生的话,顿时让县令眼皮跳了一下。
张夫子却是大喜,朝着县令拱手道:“大人,既然犯人认罪,还请大人秉公断案。”
张夫子急不可耐,县令却是有些犹豫,将目光再次看上托盘上的那把短剑。
这把短剑看似寻常,却是足以让他心惊肉跳。
倘若这李先生,真是短剑的主人,那他一个小小七品县令,可得罪不起。
但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李先生又拿不出证明文书,若是不判,那他这个县官还要不要当了?
就在县令陷入两难境地的时候,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。
“青天大老爷明鉴,我家先生,没有偷盗夫子的银子,行窃者,另有其人。”
县令闻言,顿时大喜,这可真是解了自己的尴尬了。
带着期望的目光,顺着声音看去。
尼玛!
县令大人都要出口成脏了。
说话的便是唐寅,一个小屁孩说的话谁信?谁敢信?
李先生也朝着唐寅喝道:“小子,不可胡言乱语!”
知道李先生,这是在关心自己,唐寅朝着李先生微微一笑。
“先生,我可不是胡言乱语,我有证据的!”
李先生顿时诧异的看了唐寅一眼。
县令却是摆摆手。
“你这稚童,莫要扰乱公堂,否则休怪本官不留情面。”
李先生见状,沉思片刻后,朝着县令抱拳道:“大人,即便是刑部审犯人,都给犯人辩解机会,我这学生虽然愚笨,却也有些见识,何不让他试一试?”
县令闻言,顿时扯了扯嘴角。
想了想,这才朝着唐寅喝问道:“你说贼人另有其人,是谁?”
就在这时候,门房却是跳了出来。
“唐寅,你个毛头小子,休要在大人面前胡言乱语。”
唐寅见状,却还是不怂,朝着门房大声说道:“有没有胡说,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知,”
“你说张夫子丢了银子,敢问是何时丢的?”
房门闻言,顿时看向张夫子。
张夫子却是脸色一沉,怒道:“唐寅,你这黄口小儿,再扰乱公堂,小心夫子回去打你戒尺。”
张夫子对待学生严厉惯了,往日里,只要他一发怒,学生们都噤若寒蝉。
李先生闻言,却是冷笑一声。
“唐寅乃是你的学生,然而,你明知此事与他无关,还是放任他被抓进大牢,似你这等人,也配当他的夫子?”
张夫子顿时一愣。
当日,那种情形下,他也没有多想,唐寅牵扯其中,他只是不想落人口实,说他偏袒自己的学生。
最关键的是,唐家老二,已经有透露,唐寅明年就不会再来蒙学,收不到束脩的学生,他才懒得管。
李先生见状,嘿笑一声。
“唐寅也是我的学生,他帮我这个先生提出疑问,有何不可?”
张夫子听的顿时气血上涌,指着唐寅喝道:“唐寅,你说,谁是你的先生?”
唐寅闻言,却是撇了撇嘴。
这个张夫子虽然肚子里有些墨水,但是品性也高不到哪去,纯纯就是个势利眼,一切朝钱看。
他小小年纪,即便与此事有关,张夫子也不应该放任,将唐寅牵扯进来。
然而,张夫子就是这么干了,可见他的心胸狭隘。
有鉴于此,唐寅也懒得给他面子,朝着县令道:“大人,此事与证据有关,还请大人,让证人回话。”
唐寅虽然没有直接回答,但是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李先生见状,顿时轻笑起来。
张夫子顿时恨恨的瞪了唐寅一眼,然后将目光看向县令大人。
事到如今,虽然还没有证据,但是县令大人心里的天平,已经没有完全调转了过来,站在李先生一边了。
县令大人抬起手,四拍惊堂木,朝着门房喝道:“你便如实回答,是何时丢的银子。”
门房见状,再次看向张夫子。
有了县令的压力,张夫子皱了皱眉,最终还是朝着县令抱拳说道:“大人,学生的银钱,是三日前丢的。”
这话一出,李先生顿时眼睛一亮,然后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原来如此!”
师爷见状,立马朝着李先生大喝一声。
“大堂之上,不得喧哗!”
这话一出,县令差点都坐不稳,恨不得上前踹师爷两脚。
县令大人,恼恨的对师爷摆了摆手,朝着李先生柔声问道:“你可是有证据了?”
李先生笑完,看了唐寅一眼这才说道:“张重的银子,是三日前丢的,”
“而我的银子,却是五日前,在酒楼用掉的。”
“时间一前一后,并不重叠,足以证明我的清白!”
这里的钱,虽然都是十两一锭的,但是时间对不上,足以说明问题。
县令闻言,也很是高兴,点了点头,朝着酒楼掌柜喝道:“这位先生所言,可是事实?”
掌柜的想了想和伙计对视一眼之后,这才肯定的说道:“回大人,确实如此,这人就是五日前来的酒楼,小人还记得,他点了一份烤鸡,一斤牛肉,一壶烧酒......!”
掌柜的碎碎念,事无巨细的说着,生怕说少了,县令大人怪罪。
县令却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。
“行了行了,你退下吧!”
等掌柜和伙计顿时,吓了一跳,朝着县令大人叩首之后,擦着冷汗,退到一旁。
县令见状,这才看向张夫子,冷声喝问道:“张重,此事,你如何解释?”
张夫子却是傻了眼。
昨日抓捕李先生之时,确实没有想到这一茬。
难道真的冤枉了这个李先生?
想到这里,张夫子恨恨的瞪了门房一眼。
门房顿时一缩脖子,脸色涨红起来,眼珠子一转,争辩道:“大人,我们私塾从来没有丢过东西,只有这个人来了以后才丢的,”
“银子肯定是他偷的,即便不是酒楼的银子,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,他定然是个惯偷,只是将夫子的银子藏起来罢了。”
“只要大人将他捉拿起来,严刑拷打,必然能审出银子的藏身之地。”
这话一出,连门房都佩服自己的机智。
酒楼掌柜的证据,虽然没有了,但是也不能说明银子,就不是李先生偷的呀!
张夫子闻言,顿时朝着门房,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。
门房见状,不由松了口气。
张夫子连忙朝着县令看去,期待县令大人尽快判决,于是朝着县令拱手道:“大人,还请您,给学生主持公道!”
然而,县令大人却是没有直接判决,反而紧皱着眉头。
现在他心里,已经完全偏向了李先生,只是如今的局势比刚才还复杂。
酒楼掌柜的证词虽然推翻了,却也无法完全洗清李先生的嫌疑。
县令不由得,朝着张夫子,摆了摆手。
“此案尚有疑点,你稍安勿躁!”
张夫子闻言,顿时心里一沉。
县令看向李先生。
“你可还有话要说?”
李先生沉思片刻,却是没有想到破局的办法。
摇了摇头,无意间瞥到表情依旧淡然的唐寅,忍不住问道:“小子,你还有什么招没?”
唐寅闻言,朝着李先生挑了挑眉毛,然后上前两步,朝着张夫子躬身行礼。
“夫子,从始至终,都是您在说丢了银子,此事又有谁可为证?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,师爷以及,拄着水火棍的衙役们,都张着嘴看着侃侃而谈的唐寅。
“是啊,从来都是张夫子说丢了银子,但是谁知道他丢没丢?”
“好一招反将一军!”
李先生闻言,迷离的眼神都清醒了许多,看向唐寅的目光带着欣赏和惊喜。
县令听到这话,也开始思索起来。
张夫子却是罕见的没有发怒,而是低着头陷入了沉思。
唐寅见状,顿时勾了勾嘴角,自己好歹上过大学,悬疑电视也看了不少,一些简单的行为分析、逻辑推理的知识,还是知道一点的。
然而,他的目的并不在此,而是要引人上钩。
果然,门房听到这话,顿时就跳了起来。
“你这毛头小子,休要胡言乱语,夫子的银钱,就放在私塾床头的书柜的暗格之内,十两一锭的银元宝,小人可以作证!”
门房的话,顿时打消了众人的疑虑,即便是李先生都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唐寅却是一点都不着急,而是朝着张夫子看去。
只见张夫子涨红着脸,脸上有愤怒,有羞愧,有恨意。
“你是如何知道我的银子,放在书柜的?”,张夫子阴沉着脸,朝着门房问道。
十两银子,即便是对张夫子来说,也不是一笔小钱,还特意放在暗格,不可能随便被外人知道。
既然如此,那么门房又是如何知道的?
听到张夫子的问话,门房这才菊花一紧,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。
门房看着脸色不善的张夫子,不由期期艾艾的说道。
“夫子......族兄,我是无意中看到的,对我就是无意中看到的。”
看到门房的神情,张夫子就知道自己错了。
那日,他想从暗格之中取出银钱,给恩师买礼物过寿,结果发现钱不翼而飞了。
十两银子不见,张夫子自然着急,于是找来了汪捕头,汪捕头本是云栖镇人,家中小儿,正好在他的私塾蒙学。
汪捕头闻言,顿时胸口拍的啪啪作响,杨言要提夫子将贼人抓出来。
然而,一番查看却是毫无线索。
就在汪捕头愁眉苦脸之际,门房却是跑过来,说是银钱是被那个李先生偷的。
李先生和唐寅在私塾外混迹在一起之事,不少人都知道。
张夫子也知道,不过却也以为,对方是个流浪至此的流民,也就没有在意。
但是经过门房一提醒,顿时先入为主的,认为就是此人偷了他的银子,这才发生了那日之事。
事情也不出所料,果然在李先生身上搜出银两,他一看就是个穷逼,如何有这么多银子?
再加上酒楼掌柜的证词,人证物证俱在,这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想法,所以想也没有多想。
现在回想起来,门房可是不知道自己钱放在哪里的,自己也没有告诉他丢了多少银子,他是怎么知道是十两的银锭,放在哪里的?
门房是张家分支的族人,因为他爹求告上门,又见他还算老实,这才让他在私塾谋了个门房的活计。
没想到,此人竟然如此大胆,不仅偷了自己的银子,还嫁祸别人。
一时间,张夫子气的脑门疼,又是惭愧,又是恼恨,哆嗦着手,指着门房,大骂道:“本夫子的银钱,放在暗格之中,盗贼偷银子,若是不知道银钱存放何处,必然会翻箱倒柜,”
“然而,贼人却是直奔暗格去的,房内其他物件,都未动。”
“当日我就有所疑惑,却没想到,原来是你这个内贼。”
看到门房的神情,张夫子仿佛狄公附体,自行将案件细节串联了起来,找出了漏洞。
门房见状,顿时瘫软在地,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一旁的县令看着堂下热闹的场景,却是松了口气。
今日的事情,若是处理不好,要么自己得罪贵人,要么颜面尽失,好在事情往最好的方向发展。
盗贼竟然是私塾的门房,这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。
想到这里,县令大人五拍惊堂木,这一次声音清脆响亮。
“大胆毛贼,偷盗私塾银两,实为不忠,诬陷他人乃是不义,”
“来人啊,将这不忠不义之辈,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。”
门房听到县令的话,顿时吓尿了,身下流出一摊液体。
“大人,小人冤枉啊,小人冤枉啊!”
两旁的衙役顿时捂住了鼻子,却是不顾门房的叫喊,将他给叉了出去。
很快,堂外便传来了门房的惨叫声。
不一会,便有衙役进来禀报。
“大人,他招了......!”